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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乡下有一个好处,就是生活费用低,剃个头十块钱,还给刮脸刮胡子。去年我开始自己给自己剃头,这样一年下来可以挣上百块钱。

想起前些年在旧金山剃头,被一个有钱的朋友推荐去他的理发师傅那剃,结果骑虎难下,因为那人收费四十多刀,还不算小费。我朋友一般都给百分之二十的小费,我不好意思不给面子,也硬着头皮给他一百刀,然后说找我三十五吧。那人睁大了眼睛看着我:are u sure?他不敢相信一个中国人会这么大方!我才意识到,即使不给小费他说不定也能接受,但话已经出口又不能反悔。

其实我当时并不是不知道美国理发的平均价格,以前都是在普通老百姓去的地方,一般十几美金够了,这次是割肉给朋友面子,花钱讨教训。另外,旧金山作为美国的一线城市,物价确实比一般的地方要高不少。

刚到美国的时候住在洛杉矶旁边一个差不多算贫民窟的地方,第一次去理发,师傅大概是个墨西哥移民,或者二代移民,人高马大,压迫感很强,看着他拿把剪刀冷峻地走到我面前,心里有点打哆嗦。因为当时是傍晚,外面一个顾客也没有,有也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墨西哥人。

后来我养成了一个好习惯,出国前先摸摸脑袋。

吴靖宇 陈勤生

一九三九年,我就读于金井斗焕里长沙县立第八高级小学。

古历八月十四日,学校宣布中秋放假一天,十六日学生必须回校。

十六日午饭后,我和同班同学族叔吴玉池一同回学校去。到了学校,既未见到老师也未见到工友,只见一个叫王亚文的同学,独自坐在厨房里。大约等候了两个多小时,始终不见有老师和工友到来。

我们担心没有晚饭吃,于是,三人结伴回家,走到涧山后面,突然被几个当兵的栏住,并强行把我们带到一个叫瓦渣坡的屋里。一个腰挂指挥刀的军官,对我们三人进行了搜查,然后,带到后院左侧的一间碾子房里。

碾子房里已经有了不少的人,其中有穿便衣的农民,有穿军服的中央军,还有穿黄色童子军制服、佩带《中国童子军》标志及穿学生服的学生。

我们认识其中两个;一个是家住光华村向家屋的吴君谷,另一个是石湾廖江边的吴学诚。他们都是开物农校的学生,也是过完中秋节回校途中被抓的。

我们坐在一块,心里都很紧张。坐在我们旁边的一名穿呢子军衣的中央军说:他是三十六军的连长,前几年驻扎金井地区时,和当地一位姑娘结了婚,这次是来给岳父母拜节被抓住的。他告诉我们,这些都是日本兵,大家要想法逃脱。

天色渐黑,我们东倒西歪地躺在碾子上。夜深了,我怎么也睡不着,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那个持枪站在门口的卫兵,也在打瞌睡,我忽然发现睡在我身边的那位连长,轻轻地爬了起来,走进后面的厕所里去了,接着听到墙外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我知道是那位连长跳窗逃跑了。

我正想拉醒玉池叔同逃跑,这时,一束强烈的手电灯光向我们照射过来,原来是卫兵交接班清点人数,他们发现有人逃跑了,那日本军官也来到了门口,他对原来打瞌睡的卫兵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并哇啦哇啦地对另外几个兵说了几句。不一会一个日本兵拿来几根绳索,把我们每个人的双手捆住,象栓蚂蚱一样拴成一串。

天亮后,把我们牵到碾子房外面的屋檐下坐着。太阳出来了,飞机在屋顶低飞盘旋,一个日本兵,拿来一面日本太阳旗,摊开铺在院子里当中,他们在进行通信联络。

中午时分,有的日本兵拿来饭盒盛饭吃,有的在吃罐头,我们饿得肚子咕咕叫。

饭后,日本兵开始忙乱地收拾东西。那个日本军官领着几个日本兵,来到我们被捕者的面前,用手指点我们之中的一些人,然后又向那几个日本兵交待了几句话。一个日本兵拨出刺刀,将我和玉池叔以及一位穿兰色制服的学生手上的绳索割断,并在我们头上猛拍一下,大概是叫我们“滚”的意思。

王亚文同学见状,大声喊叫:“我们是一同来的,我也要一同走!”却被一个日本兵猛的一拳打倒在地上。紧接着,日本兵把吴君谷,吴学诚,王亚文等几个同学好像还有一个中央军人,牵到院子中央,许多荷枪实弹的日本兵一哄而上,举起刺刀向吴学诚,吴君谷和那位中央军人一顿乱刺,他们倒在血泊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令人心惊肉颤,惨不忍睹。

这时,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只有悲痛,愤怒,对玉池叔使个眼色,趁机快走。

我们抄小路经过南垅、竹杉屋回到了罗代。真是虎口余生,大难不死,那位一同逃出的同学说姓陈,住平江小洞,但忘记了他的名字。

数天后,日军全部撤退,在涧山有学生被杀害的消息也传开了,吴君谷,吴学诚的家人来我家打听他二人的情况,我如实相告,被杀害的人有几个,他们从头到脚全身都是刀口,显然都是被乱刀刺死的。日冠当时的暴行,至今记忆犹新。在幼小的心灵中,深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编者的话:

    一、陈勤生先生也有一稿,所述时间,地点和日冠凶残手段相同,被杀害的只有开物农校的同学王邦佐、余杰、饶丙章、吴君谷,吴学诚等五人。

    二、据编者所闻,其中王邦佐同学系开物农校农科六班学生,一九三九年下期届毕业。家住梁家煅一带(现属白沙乡)。骤遇日冠,仓促之中,赤手空拳,与之搏斗,寡不敌众,惨遭杀害。王与吴君谷等同学并非同在一处被害。

    三、双江乡退休教师饶日升同志献出了他收藏的《开物农校致遇难学生家属函启》一件,特刊登于后:

开物农校致遇难学生家属函启

    迳启者:顷奉行政院训令:湖南私立开物农业学校死难学生王邦佐,余杰,饶丙章,吴君谷,吴学成等五人, 中秋节回家遇敌,或挺身奋斗,跳井殉难,或临难不苟,惨遭杀害,死事均属壮烈,准于分别旌恤于下。

    (一)于长沙县设立抗战阵亡将士纪念塔时,将该学生王邦佐,余杰,饶丙章、吴君谷,吴学成等五人姓名一并列入。(俟军事平定后,由湖南省政府饬县办理)。

    (二)准照人民守土伤亡抚恤实施办法之规定:由湖南省政府从优议恤;

(三)准将经过事迹交政治部表扬,并交教育部编入小册。除指令并饬政治部表扬外,仰即转饬该死难五人家属,按照人民守土伤亡抚恤实施办法之规定,备具事实,表呈由长沙县政府转呈省政府核办。右令转抄寄

    贵家长察鉴并请于五月廿五日来校商讨进行办法为盼。

    湖南私立开物初级农业学校启

    一九四一年五月十九日

    四、开物农六班童明尧与王邦佐为同班同学,王遭日寇杀害后,全校举行了追悼会,他记得悼词中有:“洞庭湖中激动波涛,无穷的祸到,杀气横秋,愁云遍野,狼虎乱咆哮,阵阵的悲风不断地嚎,冤魂叫,死别的亲人在嚎啕,血泪抛……含冤的、负屈的英灵未渺,我们报仇雪恨志已牢。”

    五、一九三九年中秋节后日冠进犯长沙,史称“湘北第一次会战”,距今已五十八年了。这段惨史,读来令人痛心疾首。由于时间久远,世事沧桑,两稿中死难者的姓名和人数,明显存在出入,编者无力查证,只好综合录之为念,尚望知情者教正。

江南好,忆开物母校(三首)

松子

    开物忆,绿树掩红楼。忧国伤时齐奋勉,振兴华夏意方遒,岂在觅封侯。

    开物忆,览胜影珠山。古寺钟声惊晓梦,参天柏下久盘桓,满载夕阳还。

    开物忆,烈士永留芳。怒向屠刀惊敌胆,仰天无愧对炎黄,热血溅秋阳。

在我的记忆里,有两群孩子会时不时地浮上记忆的湖面。其中一群是儿时的伙伴,和我,另外一群是一些住在尼泊尔大山里的穷孩子。他们都在十岁以下,小的可能只有四五岁,大一点的只在公立学校学了几个简单的英语单词,用来和我交流。我们之间的短暂交流主要是通过他们的眼睛,那些充满无限渴望,和失望的小脸上的黑眼睛。

那是2003年,非典的那年,我们四个中国游客在尼泊尔漂流,长漂,从喜马拉雅山下的一个小镇下河,穿过崇山峻岭往南漂两天,途中要在大山里的河岸上搭帐篷住两晚。第一晚野营所在的河岸附近有一个很小的村子,大概三户人家,另外还有一个小房子被愤怒的尼泊尔游击队炸得歪歪扭扭,原来住在里面的人有一个儿子参了政府军,所以游击队就来报复。印象中整个村子只看到一两个老妇人,但有些奇怪的是另外三个家伙竟然有能力用他们更加贫穷的英语和这两个老妇人交流,买来了两只土鸡,准备四个人当晚饭吃。还告诉我那些老太太其实不愿意卖掉她们的下蛋鸡,即使他们的出价已经挺高了 — 至少在我们看来,拿加德满都的物价相比是这样。真不知道他们这买卖双方是如何沟通出这么多细节的。

我在干什么呢?我看中了河岸周围小溪边以及他们菜地里的硕大的野生蜗牛!打算做一锅蜗牛晚餐。那些蜗牛比一个成年人的拳头小不了多少,在那个人烟稀少的雨季繁殖得风味十足,勾魂摄魄。。。起码在我眼里 – 另外三个来自中国的家伙目测远比我好吃,但没我胆大,或者说对当地人的戒心比我重,他们选择了更安全的土鸡。当然晚餐是四个人一起吃,毕竟我们那两天是一条船上的有缘人,不过尼泊尔之前我并不认识他们。

我很快抓了半桶蜗牛,在小溪里除壳。过程比我想象的麻烦,那些蜗牛身上的粘液实在是稠,敲碎的蜗牛壳很难清理干净。每次洗一遍,蜗牛肉又分泌出一桶子粘稠的透明液体,想抓住切片都难。在我一个人卖力清洗蜗牛的时候身边来了两个小孩,好奇地看着我清理这些恶心的黏糊糊的虫,后来通过简单的英语和手势告诉他们我准备吃了那些虫子时,他们将那个恶心得要命的信息马上传达给了整个村子里的男孩女孩。这些热情好客的小朋友开始主动帮我捡蜗牛,为了表示感谢,我将身上的一些卢布硬币分给他们。这下不得了,十几个住在附近山里的孩子都行动起来帮我捡,有些还飞奔回家拿桶子。很快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我们四个家伙实在吃不了那么多蜗牛,何况他们还在给两只鸡拔毛。但是这些小家伙心中想改变命运的革命火种一旦被我点燃,凭借穷地方公立学校教给他们的糟糕英语我是无法熄灭的。即使我已经散尽家财口袋空空展示给他们看,这些小村民还是不死心,一个个气喘吁吁地跑到我的小溪屠宰场,争先恐后地将手中的蜗牛桶子蜗牛袋子递给我,然后说着我听不懂的尼泊尔方言向我兜售。我开始在口袋里找是不是有比较小额的纸币,找出一两张不知道该给谁。比较大的孩子捡的比较多,自然挤在前面,目光自信而坚定。我留意到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小男孩孤零零地站在后面,他也给我捡了几个,自知搞不赢其他比他高很多的孩子,只能站在人群后面等。我思索了一下,首先决定缩小范围,这两张比硬币大额得多的纸币不给那些本来比较高大强势的男孩子,所以只在那些六岁以下的孩子和女孩子中选我能够尽可能照顾的对象。这个站在身后的小男孩得到了一张卢布纸币,让那个最高的男孩子意外得很,有些气愤,嘴里开始冒出尼泊尔版本的怨言或者咒骂。我怕他去抢小男孩的钱,赶紧推着他的后背让他先回家。另外一张纸币我给了一个蜗牛捡得最多的女孩子。国际贸易不能搞性别歧视,尤其是在这个本来性别歧视严重的印度教国家。

我虽然不介意将口袋里剩余的钱都给了他们 – 虽然也不多,但那只会让更多的孩子失望,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提着一桶子清理干净的蜗牛肉,和沉重的一大袋子活蜗牛回到河岸上的宿营地,身后跟着一群眼巴巴望着我后背的瘦骨头小孩。

旅游公司其实给每个游客都配备了面包和三明治之类的简单晚餐,但是中国人所到之处自然由不得他们在吃的方面做主。我们四个人的晚餐实在是丰富得不像话,每个人要吃半只土鸡显得很不合时宜,于是分了一些鸡肉给我们这条橡皮艇掌舵的英语还不错的尼泊尔年轻渔夫,以及船旁一直在一个独划艇上保护我们四个游客的生死线上划桨的年轻人。后者基本上英语不会。他们很感激我们的善举。其他游客没有我们这样的兴致弄吃的,自然没东西分享给别人。

负责我们这条艇的两个年轻人的收入可以想象有多可怜。我们整个漂流每个人只花了220块钱人民币左右,好像是两晚三天,也许四天,包括皮划艇,公共汽车票,两个渔夫三天的工钱,还有帐篷、食品。当然那是夏天雨季,也是整个尼泊尔旅游的淡季。

很遗憾我做的蜗牛没什么味道,部分原因是尼泊尔旅游公司没给我们准备任何配料,做三明治的锅子也小得可怜。他们三个做的鸡也没给我留下多少印象。天已经黑了,一些小孩子还是不死心,又回到了宿营地看着我们吃鸡吃虫。后来好像一个比较小的还没有发育出多少羞耻心的饥饿孩子怯生生地从草地里捡起一根鸡骨头,放进嘴里嚼了起来。我意识到这些孩子可能和我小时候一样,好几个月才能吃得上一点肉,马上将盘子里剩下的鸡肉都分给了他们,补偿自己没有更豪爽地收购蜗牛的罪过。但是很明显这批残羹剩饭也不够份量,他们受到了鼓舞,吃掉嘴里的鸡肉之后不少孩子又去捡草地上我们扔掉的还有点肉的鸡骨头放在嘴里嚼。那情景勾起了我小时候对美好事物的渴望,和失望,心里一阵难过,就鼓励他们吃我做的蜗牛。但这些黝黑的小家伙死活也不吃,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我们整个船队有大概七八条橡皮艇,除了我们这条艇,其他游客基本上都是欧美人、以色列人。晚上有一个篝火晚会,主角是附近村子里的妇女孩子在想方设法活跃气氛,可惜缺乏组织。男人们大概都不在家,估计有不少当游击队去了,或者去加德满都打工。虽然从第一天到尼泊尔我们就知道尼泊尔的游击队叫做毛党,视毛泽东为精神领袖,对中国人友好,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这些游击队手里有枪,而且穷山恶水出刁民的模式到哪个国家都适应。

还好一个晚上都很平静,没人打枪,无人放炮。只有河岸上的草扎了我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出发的时候我的孩子们又回来了,仍然很固执地提着桶子袋子充满期待地看着我,幻想着将那些蜗牛换成零用钱 – 他们可能从来没有拥有过零用钱。但我不可能再收购了,另外三个人中的两个责备了我好长时间,说我的行为就如同给乞丐施舍。这样愚蠢的行为只会让这些孩子们更加失望,还不如一直什么都没有。类似的批评我这一辈子听到过很多次,说我书生气、迂腐、不能适应环境等等等等。我都接受,但对于这些孩子我一点都不后悔我所做的。谁说毫无希望比失望更好?我们是应该选择生活在一个毫无希望的世界,还是充满失望的世界?起码我选择后者,我也希望这些孩子不要生活在一个没人有任何东西的公平世界。那样的世界我这个年纪的人很熟悉。

其实另外三个人和我年纪相近,一个出生在湖南后来住在上海,另外两个广东人,他们应该多多少少都和我经历过七十年代的赤贫如洗的童年,为什么他们会认为尝试帮助一些外国苦孩子是愚蠢的呢?如果那些孩子是中国大山里的孩子呢?或者他们是说要帮助就帮助到位,如果不能彻底改变他们的生活就不如什么都不做?有这样的逻辑吗?

第二天橡皮艇入水后良久我回头看去,六七个高高矮矮的男童女童仍然站成一排,无声地目送我们远去,有些提着袋子,有一个提着个桶子。我可能是很长时间他们碰到的最与众不同的一个,让我欢喜让我忧,无为有处有还无。

整个河谷都是他们的失望…和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爬山虎的嫩尖尖

张开她们细密的小脚,

悄悄登上了~

营地的肩头;

滴滴答答的雨声里,

偶尔听到蛙在求偶,

它们的叫声很坚定,

要找个朋友。

青色雨伞下

我在乡间形单影只地行走,

春雨冲洗刷我满脸沧桑,

在苍茫烟雨间,

伤感了满塘蝌蚪;

天堂的旧人

驾鹤归来,

他打湿了衣襟,

只为与我短暂相守。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接连听了三个油管节目,都是关于来势汹汹的AI,一直以为是科幻小说中才有的人类文明奇点已经猛不丁地就来到了我们这一代的面前,让我开始很严肃地重新审视自己今后这后半辈子该怎么过才像个人的问题。

再过半个月我就五十岁了,人生已经绝对过半,没有多少机会去四处闯荡,今后朝什么方向走变得异常重要。既然很多很多的工作很快都可以被人工智能取代,似乎只有带领一群人进行户外运动,比如垮城市徒步这样的事情,或者是生儿育女,或者是陪伴,AI 才无法代替我们人类。

可能有些读者还不知道,刚出来的 CHATGPT 4.0 的智力水平已经达到了一个什么水平,根据我比较认可的留美学者 JASON 博士的判定,这个CHATGPT4.0 的智商可以达到一个研究生的水平了,而且是一个全知全能的跨领域研究生,其依据是他参加了很多考试,各种语言的,不同国家不同领域的考试,比如美国律师考试,还有中国的高考等,成绩都很优秀;

还有,今天早上刚刚看到一个建筑设计公司用 AI 在办公室做的一系列别墅的建筑设计效果图,那效果远远超过了95%以上的建筑师,这效果图还配上了动画,有人在走动,有雪花飘落;

还有用一块叫做中途MIDJOURNEY的AI软件画的画,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美国拿了一个头奖,事后才被发现是那个画家用AI画的作品;

微软的 WORKSPACE 整合进来AI – COPILOT之后能够做的事,几千上万倍地提高了我们在办公室工作的效率;还有谷歌用 AI 做的音乐等等。。。我敢肯定AI做医生诊断也肯定是同样出色,不知道今后还能剩下一些什么工作给我们这些大学毕业生。

要知道,CHATGPT 迭代速度很明显非常快,从3.5 到4.0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MIDJOURNEY等等 的迭代 也都很快,他们能够替代人类的领域会越来越广,即使是当保姆,可能也很快就可以走马上任。另外,这些东西如今普通老百姓都已经可以用得上,并不是某项实验室的发明,也许用不了一两年,就可以来到我们的手机上,农村大娘也可以用了。

让人恐怖的是,开发小组的工程师自己也没有预料到他们的产品能够做这么多事,很多功能他们这些设计者都事先不知道,这就有点机器意识产生的苗头了,这个趋势下去,也许在我60岁之前,会彻底沦为一个只配种田养鸡的老农民。而那些其他家里没有田的,只能去做清洁工水管工,或者给机器人打下手… 要不就和我一样,带孩子爬山骑车。

CHAT 的意思是聊天,而GPT的意思是 Generative Pre-trained Transformer,可迭代的预先训练的转换器,因为这是英语世界里的一个新词汇,目前词典里还没有最权威的翻译,大家自己去理解吧。 transformer 也许翻译成机器人比较合适。OpenAI 使用了这么一个生硬的难听的词来作为这个产品的名称,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其他公司都不这样做,比如微软的 WORKSPACE 人工智能助手叫做 COPILOT – 副驾驶,这就很拉风。

从这个角度来看现在的教育,已经想不出孩子们现在在学校里学的东西哪一样是未来可以成为竞争力的。反倒是那些目前看来有问题的孩子,在一个人工智能为王的新时代,也许会有更多机会,因为这些人兴趣面比较窄,长大以后专攻某个有兴趣有热情的领域,可能会做得比AI好,或者差不多。而大多数没问题的孩子其实是因为能力均衡,生性没多少特长,也没有多少致命弱点,但他们没有问题孩子那样的特长,长大以后估计会先被人工智能碾压。

还是健康最靠得住,哪怕未来被 AI 追着逃跑,我们也会跑在其他人的前面。所以,来跟我们一起去徒步吧,从长沙到湖北赤壁,180公里,趁着春光明媚,不冷不热,去锻炼身体,放松身心,好好思考未来的方向。这是一场公益活动,食宿费大家均摊,其他给罗老师的带队费用自己事后打赏就行。欢迎家长陪同,如果自理能力够了,不陪同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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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大多数时间呆在加州旧金山,这是美国的一线城市,就和国内的四个一线城市一样,他们说话交谈总给人一种俯视众生的味道。可能大多数中国人对旧金山的印象还停留在淘金华工或者唐人街,不知道旧金山其实是美国的三四个一线城市之一,更不知道她还是美国的一面自由之旗帜。

我在美国听过不少人谈起自己最喜欢的城市,巴黎是出现频率最高的国际城市,其次有罗马、威尼斯、伦敦等等,而在美国城市中出现频率最高的是旧金山,不仅仅因为她是美国西海岸的历史名城,更因为她的富裕和独特地形使得城市很精致。在北加州还有一些小镇和小城,同样因为富有和精致而让人回味无穷。虽然这个合众国才两百多年历史,但这两百多年也让旧金山和巴黎和伦敦一样,拥有一种雍容华贵从容和蔼的气质,目光深远,谈笑风生。

在美国,有旧金山这样悠久历史的城市不多,在广袤的中西部,只有旧金山算得上历史名城,其他都在东部沿海,这个缺少历史的国家的人民似乎对有历史感的任何事物都会肃穆致敬。

意大利人的懒散连累了罗马和威尼斯,如今已成为了国际游客旅游线路上的高级卖笑女,没人太当一回事,和其他国际大城市已不在一个层次。旧金山规模比纽约、巴黎小了很多,但是作为整个北加州湾区城市群(Bay Area)的老大,这个瘦小的山地城市每次发声都气度不凡,脊梁挺直,绝不看其他国人的眼色行事。看看这个老绅士身后一群办事的小子:伯克利大学、斯坦福大学、硅谷的工程师和企业家、苹果、谷歌、FACEBOOK、艾伦.马斯克的可回收火箭和特斯拉电动汽车、还有亚马逊。随便揪出一个就可以和人单打独斗,把人揍得鼻青脸肿还要对方赔钱。

你可能想不到,老派的旧金山一直是被标榜为美国最自由的城市,是这个国家插在西部地区的一面让国人骄傲的旗帜。历史上有两件事让这个城市上了世界报纸的头版,一次是因为同性恋权利运动,一次是因为毒品的泛滥。虽然听起来有些叛逆,但我想正是因为有这样叛逆的土壤,才有了伯克利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然后又有了硅谷的异军突起,凭借他们的产品和技术让整个世界一次次目瞪口呆。他们的关系大致是这样子的:斯坦福大学是硅谷群雄们的娘,伯克利大学是这群小子的姨娘,而旧金山是他们的外公。

美国这个国家其实内部分裂严重,并且日益严重。在美国基本上每天都可以听到以福克斯电视台为首的共和党保守势力和MSNBC电视台为代表的民主党势力互相对骂,在地域上这是东西沿海地区的高素质高收入人群和住在中部和南部地区的相对落后地区的人群斗嘴。西部的洛杉矶、旧金山和东部的纽约、波士顿、华盛顿特区等是同一阵营的,没什么冲突,但是同在加州的大哥二哥有时候会半开玩笑地斗嘴斗气。

旧金山年长,继承了淘金时代开始的 OLD MONEY,老二洛杉矶在一片荒地里折腾若干年,凭借肥沃的土壤和良好的气候发育得牛高马大,成为了新生代土豪,当地人叫做NEW MONEY。但如今的 new money 实际上来自于 硅谷和旧金山的高科技企业,洛杉矶背后那些叫做好莱坞和迪士尼的壮汉,实际上已经年过半百眼露疲态,反倒是曾经的 old money 堆出来的旧金山如今身后人多势众,硅谷小子们个个年轻英俊。

培养一个贵族要三代人,一个城市何尝不是如此。去过洛杉矶的人很多会对这个城市失望,大而无当,平坦坦的一大片。旧金山不同,很多有特色的老建筑得到了保留,和远方表舅伦敦的气质一脉相承,大多数建筑和住宅区都位于山坡上,蜿蜒曲折起起伏伏的街道让城市多了很多味道。

我当年住的地方离超市不算太远,有时候会走路去买菜,路上会经过一个小公园,经常有流浪人士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或者两三个一起坐在路边水泥地上低声商量着什么。这些要饭的有时候会和我打招呼:“你的鞋子很漂亮!”或者“我喜欢你围巾的颜色!”

在中国开车,所有人都会见缝插针争抢道路,但是在旧金山这样的城市,很多居民开车时会互相让道。这里很多十字路口是没有红绿灯的,因为不太需要,从各个街道开来的车子到一个十字路口时会自动停下来,谁先来就先过。如果同时到达,往往会有人在车里以手示意对方先走,先走的人会在车里或者摇下车窗轻轻招手表示感谢。这种现象我从没有在洛杉矶见到过,虽然我在那里也住了差不多一年时间。在人口稠密的曼哈顿让路比较难,没有留意过。

一个城市的气质就体现在这样的细节里。

我刚回国时,在国内坐电梯都会留意一下是否有年长的或者女士同梯,一般会按住电梯门让他们先进先出。这是这个国家在几年之中给我的教育。可惜现在我又不整齐地变回原来的粗俗模样了。

生活中要有一些仪式感,可惜我们生活中的很多仪式感,在这个浮躁而防备心很重的国度,被人群挤得变了形。


献给我长眠于这个城市,让我知道什么是绅士风度的好朋友 KWW

1. 极少笑的舟舟

大概一年半以前,第一次见到舟舟,那时候他大概是三年级,我就注意到他很少笑,而且眼里都是化解不开的忧愁,在一大群孩子之中很明显。最近周末营看到了他,还是这种愁容满面的样子。

他的愁很明显来自于周边环境给他套上了一件怎么都无法解开的铁皮衣,这件衣服想将他改造成为一个标准的孩子。

大多数家长知道孩子很痛苦,但是看不透本质,因此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跟其他孩子本质上有哪些不同,一问起来,说的都是一些结果,或者说症状,问为什么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还有很多家长总觉得其他孩子能够应付,自家的应该也可以。实际上舟舟在本质上就跟其他孩子不同,据我观察,他可能多多少少有一些 ADD(就是大脑多动症),从几个迹象可以看出来:

  1. 骑单车喜欢快速冲。下坡的时候喜欢快速冲的孩子,都是因为平时太压抑了,受到约束太多了,迫切需要释放;相反,平时没怎么受到过分约束的,或者说,身上的约束还没有伤害到自己心灵的孩子,下坡的时候不会采取过激的往下冲的行动。
  2. 舟舟似乎有一些分不清左右,这是另外一个信号,说明他的大脑各功能区发育不是很均衡,区分左右是某个大脑区域的功能之一,一般来说这个区域是和现实生活有关。不能快速区分左右的人,在现实生活的其他方面可能也会遭遇挑战,令人担心。不过不均衡不代表整体能力弱,事实上,据我观察,人的整体能力基本上都差不太多,这是进化的结果。整体能力强的人极少,一般大脑体积会大一些,比如爱因斯坦,比如ELON MUSK。舟舟在某个现实领域比较弱,那他的大脑肯定给旁边的另外一个功能区留出了更大的发育空间,也许是抽象领域,这个还有待发现,因为通过这两次交流,他对我这个老师还有一些戒备心理,我没有机会走入他的内心。生活中分不清左右的人其实不少,我以前就认识一个四十多岁的陕西妈妈,她至今分不清左右,她的女儿是抑郁症患者,可以尝试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种大脑发育异常一般是遗传的,而且往往是妈妈传给女儿,父亲传给儿子。不过两代人之间不一定是在同一个方面异常。
  3. 我们家旁边的池塘里死了一条鱼,舟舟很想将死鱼捞出来,我让他去邻居奶奶家去借,他走到门开又回来了,不敢,后来回家的时候,他还非常遗憾,没有能够将那条鱼捞出来。如果尝试去解读他的这个行为的话 – 这些行为其实也都是信号,我不是在给他贴标签,而是在尝试找出他最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关怀与理解,什么样的教育和生活 – 如果当时是旁边的笑笑去找老奶奶借工具捞鱼,她应该不会害怕,这不是说舟舟的社交能力比笑笑弱,这个区别的本质是,舟舟面对的来自人群中的不理解与伤害更多,导致他逐渐丧失了与人交往的信心。社会给舟舟这样的孩子的压力甚至指责,大多数时候不是因为他们做错了,而是因为他们没有按照常规方式做事,这种伤害比起批评他们做错了更大,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4. 看得出来舟舟对于学英语很恐惧,我说他可能是一个ADD,也和这个观察有关,因为ADHD 与 ADD 孩子的思维非常活跃,很难集中精力,因此也很难用常规方法死记硬背,需要寻找一些适合他们的,不需要长期集中注意力的学习方式,比如我推荐的【笑笑的农庄】记忆方法(大多数书籍说成记忆宫殿 MEMORY PALACE),就是将记不住的字母单词放在自己擅长和熟悉的农场角落里 – 人是由原始部落进化而来的,那时候的男人女人都必须记住很多地形、植物、动物。。。但是那时候没有字母,没多少符号,我们的大脑因此在地形记忆和形象记忆方面很有优势,其次是声音记忆,但在记忆字母这种抽象符号方面毫无优势。

咯咯笑个不停的笑笑

猜想舟舟擅长的思考领域比较抽象,比较宏大,但可能是因为太抽象,他自己无法表达出来,导致能和他交流的人很少,所以他比笑笑就要郁闷。

笑笑是个思维同样活跃的孩子,她擅长的领域很明确,也不是太抽象和不合常规,她自己说了,想象力丰富,的确也是,我跟她讲起以前带领夏令营学生穿越一个峡谷碰到一只女鬼的故事,她跟住这个话题讲了很久。后来我跟她讲那个用【笑笑的农庄】来记忆英语单词的方法时,她也很有兴致,说明以后用类似的方法来帮助她记单词,至少她不会抗拒。

我昨天是这样给她示范这种形象记忆法的:

假如我们现在要尝试记住下面这句英语:What is the popula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美国的人口是多少?

如果用死记硬背的常规方法来记忆这些单词,估计至少要三个小时。但是将这些单词与含义用故事串起来,放在自己脑海里构造出来的【笑笑的农庄】里时,就会轻松有趣很多,虽然不会马上全部记住,但好处是这样没那么费神,会有故事性。

笑笑的农庄可以是这样子的:在老家,一家人周末去住,是一个农庄,有山有水有猪有牛,有鱼塘有树林,有十几间屋子,很多家具用具,农庄里除了生活着老老少少笑笑的家庭成员,还有各种昆虫、鸟类、野兽、精灵、鬼神,甚至外星智慧生物,大家在这里一起生活,有争吵有打斗,也有友情与关爱。

我们今天只选取农庄一个很小的角落,将上面那句英语融合进这个小小角落里正在发生的一个小故事中去。以后再学习其他英语句子的时候,另外寻找一个角落放进去,慢慢地,这个属于笑笑一个人的神秘农庄会变得很有细节,充满故事,自己没事就走进去逛一逛,顺便温习一下每一个角落里的那些单词和句子,这样学习起来不累,因为有了抓手。死记硬背英语单词之所以累,是因为大脑没有抓手,单词和拼音都是抽象符号,它们与描述的对象之间没有联系。汉字就相对容易记忆一些,因为汉字类似于图画。

针对上面那句英语(美国人口有多少 what is the popula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今天选定的这个角落是猪棚上方的稻草堆,这里有总共六个鸡窝,笑笑家养了六只母鸡,一只公鸡,最左边的那个鸡窝是母鸡大姐的,她叫阿妹日刻 Ame – rica,这个母鸡大姐下了一个蛋,就去美国 America 了,这个蛋很快孵化出了一只小鸡仔,什么 what 也不知道就开始往下挖土 wha-t,挖了半天看到下面有个东西,猜想是 is 椅子,坐了上去休息,抬头看到鸡窝外边还有人口population,想爬上去, po 坡有点陡,他竟然飘 pu 了起来,飞到了空中,这下他来了神 lation…

刚开始家长一定要耐心配合孩子来编这样的故事,因为刚开始会比较慢,但只要坚持下去,编这样的故事就会快很多,因为很多情景会重现,比如:想去鸡窝外看看外面的人口 population,爬坡popu飘了起来,鸡很来神 lation,这样的画面很容易再现,每次再现就将这个单词重复记忆了一次。不费力。

关于笑笑,我还注意到她荡秋千的时候,身体的协调性似乎超过平均水平。另外,她很大方,给了我两颗巧克力。这都是她与生俱来的性格优势,不是父母教育来的,更不是学校教育的结果。这种优势会伴随一生,加以利用的话,会成为人生的垫脚石。比如说,做一些需要跟人打交道的工作,这是她的优势。

相对而言,舟舟将来更适合与抽象事物打交道,比如搞科研,换句话说,在我的眼里,他的愁容满面其实也是在展示一种生存的优势,只是没人看见而已。

【看中国2013年11月02日讯】

毛泽东执政27年,为巩固政权,阶级斗争贯穿始终,他直言不讳:“与人斗其乐无穷”。戴晴﹙叶剑英养女﹚女士的一段话生动概括了毛的一生,“毛泽东对这批衣冠楚楚、满口洋文、爱洗澡、爱吃药的秀才们随意嘲弄,打趴下再拎起来,拎起来再打下去,可以说是伟大领袖终生乐此不疲的游戏。”

1949年后,从批电影武训传开始,接着知识分子思想改造,批俞平伯,批胡适,反胡风,反右派,直至文化大革命,每场运动的矛头无一不针对知识分子,与知识分子有深仇大恨,残酷迫害之,这是为什么?
有文章这样认为:

1、历史原因:毛做北大图书馆管理员﹙打工仔﹚,月薪8银元,馆长120元,校长、教授四、五百元,悬殊太大,心中不快;毛的顶头上司张申府嫌毛字龙飞凤舞,令重抄图书卡片,毛闷声不乐;毛这个小知识分子,想巴结胡适、傅斯年等大知识分子,而胡、傅不屑一顾;更气人的是傅斯年教授借书,毛拿错了,二人争吵,傅打毛一巴掌,毛记恨在心,这一巴掌,让1949年后千万知识分子倒了大霉;
北大梁漱溟是毛岳父杨昌济﹙杨开慧之父﹚的好友,常来杨家串门,而开门者是毛,毛与梁同年,毛有失面子,一直耿耿于怀。解放初,毛梁顶撞就不奇怪了!

2、毛早期写的《中国社会各阶级分析》一文,就把大知识分子划为敌人,小知识分子也不是朋友。毛一生怀疑知识分子,不信任知识分子。中共早期领导人陈独秀、李大钊、瞿秋白、张闻天等都是大知识分子,都被毛以路线斗争为名边缘化;

3、毛一生主张“贫穷、无知”,“富则修”,“知识越多越反动”。所以常有人吹嘘“我三代贫农,是大老粗。”以此为荣;毛深知,唯“贫穷、无知”,才能顺利推行他的愚民政策。
毛自鸣得意,说他中学几何考卷上就只画了一个圆,难怪他把交白卷的张铁生树为全国学习标兵。
毛说:“我历来讲,知识分子是最无知识的。”毛反知到极点,1958年他一意孤行大炼钢铁,土高炉遍布全国,充分体现他的“无知无畏”,是个十足的科盲。

4、整风反右时,罗隆基说“现在是小知识分子领导大知识分子”,惹毛怒火万丈,所以毛认为“外行领导内行”、“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
毛倒行逆施,违背常理,主张“知识分子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工人阶级进驻上层建筑”“知识分子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贫下中农管理学校”;中科院士也要参加体力劳动。知识分子如果不听话,抗拒改造,就不给你饭吃,要你的命。毛说:“唱戏的、唱歌的、画画的,通通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下去再开饭。不下去的不给饭吃。”所以马寅初敢骂蒋介石而不敢骂毛泽东。
毛自称他上的是“绿林大学”,武断取消大学招生达十年之久,后来被迫恢复﹙限于理工科﹚招生,毛尤其痛恨大学文科;“文革”中让没有文化的农民陈永贵、工人吴桂贤、王洪文充当国家领导人。

5、最最根本的是他要维持并巩固其政权,毛一生推行愚民政策,而知识分子有知识,容易发现社会诸多问题,提出质疑,从而揭穿愚民把戏;如王实味发现陕甘宁边区人分三六九等;梁漱溟为农民说话,公开与毛顶撞;林希翎认为胡风不是反革命;储安平断定中国是“党天下”等等,毛没有包容的雅量,其报复心态驱使他首先向北大教授张东荪开刀,接着整北大的梁漱溟、马寅初、冯友兰;“文革”初,他对北大放言:“庙小神灵大,池浅王八多。”致使北大知识分子无一幸免;根本原因是他害怕知识分子造他的反。

6、毛害死数以万计的知识分子,他吹嘘:“我坑的儒数十倍于秦始皇”,其中最催人泪下的当属物理大师叶企孙先生了,1999年中共表彰的32位“两弹一星元勋”中,有15位出其门下,杨振宁、李振道也是他的学生;文革中叶惨遭迫害,有人在北京中关村看到他弓着背、穿了破棉鞋,边走边啃两个小苹果,碰到学生:“你有钱给我几个”,太令人痛惜!1948年,81名“中研院士”中,超过70%未去台湾,轻信了当年中共的宣传:“我们建立的是民主联合政府,不搞一党专政。”被骗上当。可惜这些大师,多数未逃脱毛的麾掌。

7、头脑最为清醒的当数胡适先生,毛“许诺”给胡当北大图书馆馆长(胡做过北大校长),胡适的学生吴晗劝胡留下,胡答:“他们既没有面包,也没有自由。”傅斯年、章伯钧、黄炎培等五人去延安毛的窑洞,唯傅头脑不糊涂,认为毛“至多不过宋江之流”;结果1957年,毛捏造“章罗联盟”,章被打成头号右派;崇毛五体投地的黄,一家五口被打成右派。 鲁迅曾对冯雪峰说:“新政权下,我要扫马路的。”1957年毛对鲁的恶评证实了鲁有先见之明,不然活到1949年后,下场比胡风还要悲惨。

陈布雷的女儿陈琏、傅作义的女儿傅冬菊对中共政权的建立有巨大贡献,然结局都很悲惨;还有胡适的小儿子胡思杜认为:“共产党不会难为他”结果虽与父亲胡适划清界限,但最终还是划为右派自杀身亡,这些都是历史的教训。
毛泽东残害知识分子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1957年反右派,他连20岁左右的大学生也不放过,数万名优秀大学生被打成右派,有的才大学一年级年仅16、17岁,也打成了右派;北大林昭等6名学生右派和1名教师右派,竟被枪决;反右派后,毛创造发明了“劳动教养”,无法无天,把大批右派遣送“北大荒”、“兴凯湖”、“甘肃夹边沟”等劳教劳改农场,成千上万的右派在哪里饿死、冻死、累死。

中国知识分子大多傲然挺立,不为五斗米折腰,毛的奴臣柯庆施说:“中国知识分子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一是懒,平时不肯自我检查,还常常会翘尾巴;二是贱,三天不打屁股,就自以为了不起。” 毛的恶毒正是侮辱你的人格,剥夺你的尊严,逼你三番五次地写“检讨”,让你自我羞辱、自我妖魔化,自已打自已的耳光,但“士可杀,不可辱。”致使许多知识分子凄然离世。我的大学老师,教我数学分析的徐瑞云教授﹙女﹚,1915年生,杭州大学数学系主任,中科院士,1969年不堪凌辱自杀身亡,年仅54岁。

梁漱溟先生的一首打油诗中曰:“古之老九犹叫人,今之老九不如狗。”充分展露了知识分子的悲惨境地,毛泽东不把知识分子当人看,活着如猪似狗,死后身上还留有“毛主席万岁”的字条,从生到死一直被恐惧缠绕。

许多历史见证了斯大林、毛泽东、波尔布特等都是知识分子的迫害狂,著名科学家钱学森先生生前多次询问过温家宝总理:“我们的大学为什么出不了大师?”这个问题太简单明了,只要看看清华大学一百年来培养出的29位大师,都是民国时期培养出的,就能得出此题的答案,我想这两位聪明人应该心知肚明,只是不说而己。这个制度、这个制度里大大小小的毛泽东如此迫害知识分子,怎会有学术的自由与独立?决不会有“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是永远出不了大师的。

家长都希望孩子掌握一些在未来能够谋生的技能,但实际上很少有人能够说得清楚孩子长大以后哪些技能是最有用的。这个时代在快速发展,我们读大学时都没人会想到会出现一个叫做互联网的东西,想不到很多人在网上就可以开店养家糊口,读小学时就更是想不到这一层了。

构想未来不代表我们不需要去尝试思考未来的世界,哪怕不是为了预判哪些技能会让我们轻松谋生,也应该多去思考,因为这会让我们开始关注社会运行的最底层架构,比如一些底层技术:互联网、星链计划、人工智能等等。

构想 – 而不是梦想 – 未来很难的一个原因是没什么抓手,不知道如何进行,为此我尝试着设计了几个穿越到未来的场景,让同学们可以穿越去五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通过在未来相遇,处理在未来世界里可能面临的各种问题,反推自己在如今的知识技能准备阶段应该如何取舍。

他们是几个微型科幻故事,你可以扮演一个这个时代的人通过穿越来到了未来,也可以扮演一个未来的人见到了穿越过去的“古人”,你也可以不扮演谁,只对未来的世界规则进行描述。

第一类穿越者要在未来的世界里解决各种麻烦问题;

第二类是未来人,他们是未来世界的规则描述者,有些还是机器人,这些角色负责根据未来的规则,给主角们出各种难题,提各种问题;

第三类是故事背景铺设人,他们负责对各角色的行为动作进行解释、描述,推动故事的前进,引出一个个角色的对话和交流,确定大致的场景,并且在故事讲述中启发大家的思考。故事讲述者会引入一些科技发明、虚拟的重大事件,让探索者和规则描述者去进行讨论。

如果你家孩子对未来有兴趣,或者对科幻写作有兴趣,欢迎点击下面的链接试一试。

黄英寨往事 | 出走

这个过程中,参与者肯定会讨论到未来社会的一些职业、法律、规则等。如果你是家长,非常喜欢你也能够来参与,毕竟孩子对世界的理解有限,成年人在这方面的解读能够给孩子们快速打开视野,同时,这样的训练也可以给你作为家长带来启发,毕竟平时我们没多少机会去认真思考未来 – 除了看科幻电影。

比如说,现在的很多孩子都喜欢开车,有些想开飞机,实际上这两个职业在未来都会产生巨大的变化,汽车基本上是自动驾驶,而且基本上都变成了飞车,所以喜欢开车就要上天。未来由于电动飞机(代替现在的燃油飞机)的推广,而电动机引擎比传统的飞机引擎装置要简单和小很多,使得将来的飞机数量会迅速增加,所以需要很多新的飞行员,另一方面,将来的飞机也将是自动驾驶为主,一架飞机上最多只有一名飞行员,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驾驶仓内,等出现意外情况,自动驾驶系统不知所措的时候才动手,和现在的地铁司机差不多,所以未来的飞行员其实也没有多少技术含量。

有些孩子想当警察,但他们对未来的警察世界和这个职业并没有多少了解,这是一个让他们学习的好机会。我的理解是,未来应该还会有少数人类警察,比如警察局长和一些办公室工作人员、探员、卧底警察等,大部分一线执勤警察都成了机器人。所以想去抓坏人,这样的职位也不会很多,人类警察主要从事的是那些不那么危险的工作。

未来的演员、歌手和艺术家估计会增加,因为没几个人会愿意去看机器人的表演,艺术也类似,机器人的作品估计只有少数人会去欣赏。所以从将来就业的角度出发,从现在开始就多在艺术素养方面下工夫,比起学数理化有用多了。数理化从业人员大都是机器人可以取代的工作,包括医生、化学家等等都是以大量推理和计算为主,而这是人工智能的强项。

作家这个职业应该会继续存在,而且由于将来的生存并不难,很多人都会尝试去写作,同样由于生存变得容易,人类阅读和学习的时间都会增多,读者数量也会很多。所以语文肯定是一辈子都能用得上的知识,写作好表示在思维能力上胜过别人,口才好,而且能够说服别人来帮你一起干。不管未来从事什么没听说过的新职业,都不会不需要写作能力和思维能力。

其他新的职业还包括大量的各个行业的设计师:服装、发型、鞋子、首饰、景观、建筑、家具、灯光、舞台秀等等。从事这样的职业,我们也基本上应该不需要懂很多数理化的知识,主要是文科知识。

我们人类不管如何进化,艺术只会变得越来越重要,因为将来消费艺术的市场会大很多,现在的社会底层由于经济等原因,基本上一辈子都和真正的艺术无缘,将来机器人让人类可以腾出双手从事艺术欣赏艺术,而且人类总数也会增加。

参与者要尽可能呈现一个未来世界的合理架构,顺便了解了世界运行的基本规则,这很重要。

优步总部位于旧金山,他们说要在十年之内让满城飞车至少在几个美国一线城市成为现实,人们会看到天上飞翔着来来往往的出租汽车。他们将这个计划命名为 ELEVATE,意思是“升”。

优步并不准备自己研发飞行技术,他们会和其他公司合作,自己专门负责乘客和驾驶员之间的沟通。这样的飞车将是电动的,对环境是个利好消息,对安全也是。飞车起飞可以在直升机起飞坪,停车场,或者一块空地。充电桩现在也不是问题。

相对而言,对优步来说,更大的挑战可能来自于法律层面。因为要让美国的国会在十年之内批准相关法令可不是一项容易的事。美国可不是中国。不过就在不久前,也没人相信会有人去坐无人驾驶的出租车,美国立法机构不会让这种没人的出租车上街接客,但是优步都做到了。如果在美国没办法拿到相关立法机构的批复,迪拜可能会成为试验场。实际上,UBER已经开始在迪拜和美国得克萨斯州兴建飞车起飞坪。

自己不研发,委托其他公司来研发这种飞行技术是很聪明的做法。而且UBER同时和好几家公司签约,如果这两家失败,另外三家可能会成功。

除了刺激,飞车相对传统汽车有什么长处吗?

  • 飞车最大的长处是节省时间。开车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坐飞车只要15分钟左右就够了。这就意味着,有钱人可以在北京开早会,中午到上海和客户见面,一起吃中饭,下午一起去香港参加拍卖会。丝毫不赶。
  • 这样的飞行长远来看比传统汽车成本更低,更省钱。UBER 的规划是,刚开始只要比传统汽车多出一点点就够了。但这一点点钱对那些大忙人来说丝毫不是负担。
  • 对我们的环境自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公路街道少了很多汽车,就可以变成公园了,孩子老人在户外活动要安全很多。纽约曼哈顿有一个著名的公园 HIGH LINE,就是由废弃的高架铁路改建的。

我不会开车,也没多少兴趣学。但是我一定要学开飞车!几年前我有幸在夏威夷的MAUI岛上坐过一次直升机,将整个海岛里里外外游了个遍:群峦起伏、惊涛拍岸、飞流直下…让人叹为观止,我们还顺着《侏罗纪公园 I》里那个瀑布垂直上下。如果十年后我有了飞车驾照,首先带着家人朋友们在金井天上飞一圈,从天上看我们金井肯定也是美不胜收。